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呂理哲,知名電子出版專家、網路作家。
   
  印刷界對 RFID 的反應
  呂理哲 Mar 10, 20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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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FID 仍然是各行業改造的熱門話題,除了大系統整合商的投入以外,各方投資者紛紛投入研究,像以色列 PowerID 公司結合電池革命的技術,把 RFID 和天線一起印在一薄紙板的電池上,讓主動 RFID 標籤和條碼的包裝沒有太大的差異,印刷界對此新技術有何反應呢?

本文開始

2004 年 5 月德魯巴印刷展上 RFID 的金屬油墨供應廠商 Flint-Ink 大大地露了臉,有 RFID 的打印機的展台也吸引了許多觀眾的眼球。事隔不到五個月,到了 2004 年 10 月份的芝加哥印刷展 GraphExpo ,卻沒有任何 RFID 廠商參加,連 Flint Ink 也只展出傳統油墨,再沒有任何 RFID 隻字片語的宣傳海報。

原來大事宣揚 RFID 是印刷產業的明日之星的文章,從印刷專業雜誌的版面上曇花一現,就轉移到了 IT 專業雜誌上了。許多印刷產業的龍頭,像台灣的永豐餘集團就加入了 EPC Global 組織,參予了制定 RFID 規格的資格;而日本的凸版印刷公司和大日本印刷公司在這兩三年來,都參予了在日本許多便利商店和大賣場的 RFID 實驗,不但實驗了 RFID 取代條碼在零售業的好處,也發現 RFID 在液體商品受到的電波干擾並不如想像的嚴重,甚至意外地發現參加 RFID 試驗的商品銷路成長,或許由於新奇和推廣的關係。最意外的是這些大印刷集團投入了 RFID 的業務之後,發現自己根本離開了印刷的範疇,都變成的資訊技術業的成員了。

這也是 RFID 在芝加哥印刷展消聲匿跡的原因,從今天的許多 RFID 的實驗或是實例中,幾乎看不到印刷業的角色。

例如, RFID 利用於圖書館,只要一條小小的天線連上一粒細沙般細小的 IC ,貼在在每一本書上,不用圖書館管理員,就能知道你借了幾本書,還了幾本,也知道你的書放錯了書架。例如,香港國際機場在行李上貼了一張 3 公分 x7 公分 RFID 貼紙,就知道這個行李從台北來的華航 CI666 下來,應該送到 KA892 往上海的港龍班機上,只要行李走錯了路線, RFID 讀寫器後面的行李管理系統,就會發出信號,警告要追回走錯的行李。例如,倉儲公司的站板上,貼著一張白紙標示為第 10345 號站板,其實是一個小紙袋裡面有一小粒 RFID ,和相連接的天線,經過倉儲管理系統的讀寫器,馬上知道這一站板上有多少罐黃油,何時進倉,屬於哪一個客戶,幾乎是分分秒秒都在盤點,不怕貨物再重,或者堆得多高。

以上幾種應用可能使用了不同大小尺寸的被動式 RFID 標籤,天線可能也都是用金屬油墨印刷的,但是當你找到印這些標籤的設備時,你可能不會認為這是印刷機。因為他們都是為了不同需要,不同形狀的 RFID 形狀設計的打印機,或許第一階段印天線的設備比較像標籤印刷機,但是這些標籤必須印好天線之後,再印上簡單的編號,或只採用事先印好香港空港 HKIA 字樣的塑料,印上天線後鏈上 IC 。 RFID 的製造過程,可能有兩段,第一段是天線印刷和 IC 的連貼,第二段配合應用需要打印幾個字來區別不同的標籤,第二段並不定必要。也就是說,有了設備就能製作 RFID 和印刷沒有關係。

RFID 應用和印刷的關係又如何?

從美國政府單位的調查 RFID 應用的報告中,可以發現其中都沒有提到印刷的應用或關係,完全沒有印刷的字眼,也都是採資訊技術的角度在看 RFID 的發展,印刷似乎只有在降低無線識別成本時,需要用金屬油墨來印刷天線以外,沒有任何著墨的可能。何況從 RFID 最近的發展來看,甚至沒有取代條碼的可能,理由是條碼在印刷在包裝盒子上的成本趨近於零,而今天一個 RFID 的成本,即使一次生產 60,000,000 個這樣多集成電路的量,成本也僅能降到 1.6 人民幣,和條碼相去豈止以道里計。 RFID 經過 WalMart 的引進和推廣,已經將 RFID 的勢頭風風火火地點燃了,印刷業也以為取代條碼是自己的工作,我們再看看即使大日本印刷公司和凸版印刷公司,這幾年來對 RFID 的投入都是以資訊技術產業的系統整合的角色參加的,根本不是印刷廠的角色。

除非半導體技術的發展可能出現有機半導體,連 IC 集成電路這一部份也可以用印刷機印刷了,那麼, RFID 就真的可以取代條碼,屆時印刷業也不過是利用不同的專色油墨,印了天線和集成線路而已,又回到條碼在印刷產業中原來的角色,找不到任何加值的立足點,所以說 RFID 根本和印刷業無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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